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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过脚，是该寺名胜之一。明吴之鲸《武林梵志》记涧水是从一个嵌有铁窗棂
的地方流出来的：“洞口高数尺，旧有蛟龙出入，人畏焉，铸铁窗棂嵌于石槽
以拒之。水自窗棂中出，六月如冰，过慧因寺前，折西湖不竭。”则寺近西
湖，水出洞入涧，复由涧入湖是可以肯定的。而这个外国使臣竟说在城西十五
里的八盘岭上，而且还是当地接待官员亲口告诉他的，这让潜说友、田汝成辈
真是情何以堪。包括明代人所撰洋洋洒洒十二卷的《慧因寺志》，也等于白辛
苦了。清代陈时《湖上青山集》又说凤凰山后为八盘岭：“东为回峰，右翼为
中峰，西南为月岩，山顶两峰如髻，曰凤凰双髻。”尤其后面有关双峰的形
容，让人不敢再想象下去，只好再次温习《五灯会元》所记慧因寺怀祥禅师说
的那个偈子，大意是说为人不必太认真，即使把真相弄清楚了，又有什么用？
偈云：“南山高，北山低，日出东方夜落西。白牛上树觅不得，乌鸡入水大家
知。且道：觅得后又如何？良久曰：堪作甚么？”
法华寺（周建国 摄）
